如果不是因为他和雕族在这两天里扯上了一点关系,他们还不怎么能顺利进入雕族势力范围。
凡妮莎昂着头说:“你要真拦下我,我可不承认你是我的同伴。”
塞缪尔无奈地笑。
詹姆斯面色不变,表情依然严肃,这是眼底带着一点笑意。
他有翼一族的同胞,找到了足够信任的同伴。
塞缪尔什么人呀?能在克列斯学校里,上到老师下到同学,哪怕是初级学院的小不点,都相处得妥妥当当,不仅说明他的性子好,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对人类的各种情绪体察入微,他能发现最细微的哪怕是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绪变化。
发现他们演的这场“有些暴躁的有翼族兽人,和她可以信任的同伴,因为冲动和种种意外,把和城主结婚的安妮夫人的小三给提溜进雕族,找雕族族长想办法”戏有了一定可信度后,塞缪尔指着希椛问:“这人就交给族长您了?”
詹姆斯正要点头,凡妮莎开口了:“族长,您说说您要怎么处置这个人呗?”
詹姆斯已经大致摸清这两个年轻人的性格,他对塞缪尔温和一笑,然后用一种顺毛摸的方式对凡妮莎说:“你想我怎么处置她?”
——唉,这些年和卢瑟斗智斗勇的经历告诉他,面对这样的中二、冲动又暴躁的青年,不能光他们说什么,而首先要听听对方的想法,然后在决定之后怎么说。
至于具体怎么做,那就是另一回事。
詹姆斯露出高深莫测又经验丰富的笑容。
塞缪尔这回是拦也拦不住凡妮莎了。
当然是在詹姆斯面前。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她打发的远远的啊。”凡妮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说,“破坏他人家庭,插入他人的感情,你早就该把她搞到远方去,怎么一直放在城里,让族内的姑娘伤心?”
詹姆斯看见凡妮莎的眼神更和蔼了,这姑娘虽然冲动,但本性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