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找谁呢你,德维雅有谁是你认识的?”
“詹妮弗的同伙。”欧尼斯特轻描淡写地说,“警卫队一直在暗地里调查,虽然有结果但他们怀疑城内仍有余党,不是么。”
办公室安静了几分钟,见青年迟迟没有动作,知道对方铁了心要掺和进来,雪莱揉着额角说:“我不知道你的消息从哪儿听来的,听好了,我可以同意你离校,但我有两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欧尼斯特眼神变深:“你说。”
至于是否答应,他没有明说。
雪莱想回头就给同族扎小人,嘴上说:“一,无论如何,以你的安全为第一要素,如果有任何危及你生命安全的可能,立刻、马上避开!二,无论你查到城内还有多少潜伏的狂化种,一定、一定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他们发现你,知道吗?”
欧尼斯特扬眉:“你是说。”
“克列斯和警卫队设了个局。”雪莱的脸冷淡而冷硬,终是透了点风声,“如果行动失败,你会成为第一怀疑目标。”
“明白。”欧尼斯特回得果断,拿上雪莱开的申请,趁着夜色离开克列斯。
脑子里突然出现破碎的片段式记忆,它们的来源、真实性,欧尼斯特暂时无法判断,但他不愿意去赌,任何有一丁点儿让艾尔受伤的可能,他都不愿意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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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艾尔很苦恼他该怎么回礼。
一方面,今生有限的经历告诉他,越重视回礼的对象,越该送贵重的物品。具体案例很多很详细,他手上的贵重物品也很多,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挑。
可是,他现在的人设卡死了这条路。
他一个偏僻小镇出来的小子,哪儿来的贵重的、珍惜的物品?还随身带?不怕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