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惊情,就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唯一可能超过父亲的可能。”
“那北堂宿虽也于刀道有所天赋,但他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短数年时间之内,修成宗师。
他能有今时今日的修行,境界,我敢笃定,必然都是源于那魔刀惊情的造化。
他可以,我自也可以,只要,我能修成魔刀八法。”
老农再次叹息一声,这一日的叹息,竟比他过去一年叹息的次数还要多。
“其实,你想要勾连魔刀,满可以求助于你的父亲啊,何必舍近求远呢?”
薛子厚啊了一声,颇为吃惊,满是不解,
“什么,你说什么,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父亲也已经了悟魔刀八法的精要?”
这实在是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
假如紫雷刀君真的可以修成魔刀八法,又怎么可能叫北堂宿出尽风头呢?
薛子厚很不相信这一说辞。
但随即,他就想到自家父亲的性子,对于刀道的虔诚,对于依靠外力的不屑,忽然间就有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真是自己父亲,有法子也不用,也是有可能的。
这就像是一百个男人,都认为自己会拜倒在绝世美女的石榴裙下,只要对方肯坐在自己怀里,那肯定就是一番覆雨翻云。
可,偏偏就出了一个柳下惠,告诉全天下的男人,是真有君子,真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同样,可以一步登天的法子,任何人都可能用,也会用,紫雷刀君不用,却也不必稀奇。
老农点点头,
“我和你父通过信,也从其口中,了解了不少有关于那魔刀惊情的信息。
这魔刀,就是魔道,想要真正练成魔刀八法,须得满足两个要求。
一者,通晓魔道,二者,贯通刀道,于此基础上,魔道与刀道达成一个和谐统一的层次,便可以着手迈入魔刀八法的门槛,继而就看有没有那个缘法和能耐,将其中精要贯通,修成此法了。”
“这个法子,其实在神刀堂不少高层当中的,都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