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瞧见他,忙化为半人高的狼,颠颠跑了过来,冲他摇了摇尾巴。
曲危弦惨白着脸,抬起手摸了摸它的头,好一会才喃喃道:“你主人呢?”
雪狼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主人。
好在曲危弦很快回过神来,他咳了一声,又问:“重镜呢?”
雪狼仰头朝着灵树之上的三毒秘境嗷呜了一声,示意在上面。
曲危弦点头。
宋有秋也跑了过来,曲危弦可是相重镜特别叮嘱要照顾好的,他也可不能让人再丢了。
满秋狭上上下下看了看曲危弦,懒洋洋地问了句:“还难受吗?”
曲危弦犹豫了一下,才捂着眉心,似乎有些痛苦:“痛。”
满秋狭:“哪里?”
曲危弦一愣,一时说不上是眉
心凭空出现的朱砂痣疼,还是心口疼。
满秋狭不耐地“啧”了一声,抬起手握住曲危弦的手腕为他探脉,很快就松开手,随口道:“没大碍,死不了,赶紧回去意宗吧,这里没你事了。”
曲危弦却摇摇头,眸光有种心若死灰的呆滞:“我要去帮重镜。”
虽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逃出来的,但曲危弦却还记得那个占据了宿蚕声身躯的人说要杀了相重镜,他不能放着不管。
“帮什么?”满秋狭毫不客气,“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帮得了他什么,不去添乱就够谢天谢地了。”
曲危弦脸色一白。
宋有秋看不过去,轻轻扯了扯满秋狭的袖子:“大人,他……再怎么说也是去意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