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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镜不可置信看他:“那你为何不去治?”

满秋狭挑眉道:“你若让我治我便治。”

相重镜:“……”

相重镜虽然早就知道满秋狭亦正亦邪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性子,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无力,他没好气地道:“去治。”

满秋狭答应得干净利落:“好。”

说罢,溜达着下了楼去医治灵兽去了。

相重镜将湿漉漉的头发弄干,正要跟着下去,就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后。

他皱眉回身,顾从絮正站在浴汤门口将黑色外袍随意披在身上,视线幽怨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相重镜有气无力:“又怎么了?”

顾从絮走过来,垂眸看他:“你和满秋狭说话,我也很不开心。”

相重镜:“……”

相重镜幽幽道:“差不多得了,只是说个话而已,你难道只愿意我和你一人交谈吗?”

他只是在反讽,顾从絮想了想,竟然点点头:“对。”

相重镜:“……”

相重镜以为顾从絮在说玩笑话,瞥了他一眼:“胡说八道。”

顾从絮拧眉,不知道自己哪里胡说了。

他是认真的。

相重镜没时间同他闲聊,飞快下了楼,在一楼的厅堂果不其然嗅到一股妖兽的血腥味。

满秋狭的无尽楼不准闲人进来,偌大厅堂只有满脸担忧的易掌门和易尺寒在,相重镜快步走下去,微微一颔首:“易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