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踏上玉阶,云砚里实在是害怕,问旁边护送他们过来的侍从:“我爹……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白衣侍从:“……”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一声雷鸣,当即劈到大逆不道的云砚里脑袋上。
云砚里头发差点炸了,护身禁制骤然冒出来为他挡了一击,好悬没把他劈晕。
一旁的相重镜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
云砚里捂着炸了的那撮头发,呜咽着摇头,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那雷似乎还想再劈,但见吓到了相重镜,立刻偃旗息鼓。
云砚里仿佛在踏入阎罗殿似的,脚步沉重一步步往大殿走。
终于在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云砚里似乎做足了准备,一副英勇就义的沉重表情,看得相重镜唇角微微抽动。
那云中州尊主这般可怖吗,亲儿子都舍得劈?
想到这里,相重镜更加漠然了,连亲儿子都这般态度,更何况是他这个丢了几十年没有丝毫感情的儿子。
之前云砚里所说的云中州尊主那般坚持不懈妄图打开落川之路想要找到他,也许是另有所图。
这样想着,三人已经走到那金碧辉煌的大殿门口。
厚重的门缓缓像两边打开,一股白色烟雾从里面如浪涛似的滚了出来,随之传出一声冷然至极的命令。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