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呕。”
“……”
满秋狭“……”
满秋狭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闪过无数臆想中想要画出来的画面,随后整个破碎。
他画错位置了。
就在满秋狭还在因为自已逆了位置而陷入狂乱时,什么都不懂的曲危弦竟然直接敲了敲门。
满秋狭悚然看他。
竟然直接敲门吗?!
曲危弦不知道满秋狭在激动什么,他只知道相重镜醒了。
“重镜,我来了。”
满秋狭心想相重镜正在胡闹,能应你就有鬼了。
下一瞬,相重镜平稳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嗯,进来吧。”
满秋狭大吃一惊。
竟然要进去吗?!
满秋狭一边拧眉崩溃一边捂着眼睛把曲危弦推进去了。
进房后,满秋狭还以为自已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一面,捂着眼睛将手指分开,从指缝中偷偷去看那淫邪的一幕。
但当他扫了一圈后,发现相重镜正穿戴整齐地靠在软榻上,垂在小案的手腕上缠着一条细细的龙,好像正叼着尾巴当镯子使。
根本没有什么令人期待的画面。
满秋狭失望地将手放下了。
曲危弦走到相重镜身边坐下,喊他“重镜,重镜你好些了吗?”
相重镜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