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比任何艺术品都要美丽,比任何人都更容易取得他的好感,却也比任何家伙,都不能触碰。
相敬如宾或许说的就是他们俩此时的关系,虽然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打从心底想要靠近,可一想到眼前人早已属于另一个混账、而且还深深喜欢着那个混账,不管是出于道德理念还是滋生于灵魂深处的厌恶,他都没办法做出和眼前这个男人亲密无间的举动。
说不定,另一人格就是知道他会喜欢这种类型的人,所以才一直把对方藏起来,十年了都不让他遇见也说不定。
他们二人都已经认识十年了,足足占据了柯少嗔整个人生的一半,他有什么办法抢的过那个自出现以来,就处处压制着他的家伙呢。
即便想抢,结果肯定也是无能为力的。
十年来他吃过的教训和苦楚,难道还不够多吗。
反正只要拉开距离,克制情绪,不断利用对另一人格的仇恨催眠自己,让自己迁怒于这个男人,就不会感觉到遗憾和心痛了。
反正也不过就是个刚刚认识几天,长相好看,还挺对他胃口的陌生人罢了。
三天后,上班三日终于思考出任务解决思路的柯少嗔带着满身的兴奋和疲倦回到家。回家前又绕路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为尹司锦带了一份据说他很喜欢吃的寿司给他,然后洗完澡后舒服的躺在了床上,准备好好休息,睡一个饱觉。
只是这次,尹司锦却没有老实本分地在道完晚安后就回房休息,而是过来敲响了柯少嗔的房门,把困到不行巴不得把自己塞进床垫里头的柯少嗔生生拉了起来。
“……怎么了。”将眉心里的不耐烦和困倦按了回去,柯少嗔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