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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颈处都是牙印,浴袍松松散散了许多,银色发丝在灯下尤为耀眼,

傅凛捏了他的脚踝,白黎脚踝和小腿上的印子很多,他知道傅凛不是个傻子,单单看这些印子,应该猜想出了是波塞冬在搞鬼。

不过?,傅凛并没有说出口,他并没有和白黎说什么,仿佛对这些不知情似的。

在情’事方面,傅凛已经温柔了许多。哪怕骨子里暴戾的本性没有改变,但在刚开始的阶段,他想要给白黎一段能够轻易接受的体?验,不要让白黎过?分畏惧。

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白黎才睁开了眼睛。

是清醒的,有一段完整的记忆,刚开始很美好,可以说,美好的就像一场梦。傅凛前戏很长,一直都在用低沉撩人的声音和白黎说一些很温柔的话语,单单看着傅凛这张脸,白黎就忘了东西南北,将所有主导权都给了傅凛。

导致的结果?很惨烈。

可以说是从和风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白黎起都起不来,他唇角略有些撕裂,微微刺痛的感觉,他想用手去摸,但手被傅凛握住了。

一夜缠绵,傅凛现在心情甚是愉悦,他在白黎被咬得不像话的腺体处又?轻轻咬了一下:“早。”

仍旧是富有磁性的声音。

白黎一张口,嗓子便火辣辣的疼,想起昨天傅凛的所作所为,白黎把眼睛闭上了。

现在白黎很不高兴,不仅对傅凛不高兴,还对说傅凛“不行”的珍珠不高兴,甚至对波塞冬不高兴。

对珍珠不高兴的原因在于傅凛昨晚起码问了十几?次“你觉得行不行”,每一次问都差点要了白黎的命。

对波塞冬不高兴不仅仅是因为这家伙昨晚的所作所为,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白黎的小腿和后颈要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