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点了点头:“记得啊，不过白吟说附灵只有皇帝和傅钦可以用，大批量的人使用附灵，会造成社会动乱。”

白黎道:“显而易见，方奈并不是仿生人，那天，会不会有人附灵在了他的身上，这些年，别人就是用这种办法控制他，洗脑他。”

珍珠想了想:“你的猜测很有道理。”

珍珠又道:“是可以随便附灵的吗？假如?随随便便就能够附灵在别人身上，那我也能够附在皇帝身上当傅钦他爹了。”

话音刚落，珍珠被一条触手狠狠抽了一下?。

珍珠一声哀嚎:“你揍我干嘛？白黎！！他揍我！我怀疑皇帝附在他身上！！”

白黎摇了摇头:“不，附灵肯定需要契机。皇帝那么忙，怎么可能有闲心在他身上，而且也没有听说过人可以附灵在图腾身上。另外，附灵在方奈身上的人，可能在罗兰大学任过职。”

联盟已经成为过去，想要找出当时的信息也不容易。

第二天，白黎通过傅钦才拿到了罗兰大学那一年的所有教职工的资料。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白黎突然回想起来了:“华宁……他原来是一名教授，生物学院的。”

珍珠对这人也有印象，这是一个疯疯癫癫的alpha，因为长了一张很年轻的脸，思维又怪异，白黎和珍珠都以为他是学哲学的普通学生，自从见了白黎一面，这家伙像个痴‘汉一样整天尾随白黎，有一次还拿了一把刀说把自己的心剖下?来送给白黎。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个教授，而且是当时罗兰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想起那天方奈举的例子，白黎瞬间明白了:“很可能是他附在了方奈身上。华宁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