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图腾,珍珠的爪子却明显没有波塞冬的触手要?灵敏。
波塞冬冷扫珍珠一眼,又看了看门,示意珍珠出去。
珍珠道:“白黎没有苏醒之前,我绝对不可能出去。我要?知道,你是不是趁他进入发’情热,对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虽然珍珠看起来有些缺心眼,但关键时候很少掉链子,在对待白黎方面,珍珠也确实尽到了一个图腾的本分。
波塞冬没有再针对珍珠。
白黎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太好,额头和身体的温度高得吓人,波塞冬冰冷的鳞片都要被白黎给暖热了。
他将抑制剂打?开,空针抽取了瓶中的抑制剂,然后将针头扎进了白黎的肩膀。
抑制剂注射本就疼痛,白黎平常都是自己给自己打?针,现在换了波塞冬来,白黎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珍珠有些心疼:“哎——你轻一点。”
波塞冬其实用力很轻了。
注射之后,珍珠才放心的飞出去,拿了一条毯子进来。
波塞冬用毯子裹住白黎,将他抱回了床上。
珍珠也挤进了卧室,想要看着白黎睡觉,片刻之后,它又出来了。
波塞冬和白黎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莫名其妙让人感?觉很搭配很协调,珍珠觉得自己也在室内,就像一个明晃晃的电灯泡。
白黎这次缓慢的退烧,并没有完全退到正常体温,他这一晚上睡得很不安分,梦境凌乱又痛苦,冷汗直流,将床下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