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看起来并不像珍珠想象的这样失落。他睡得很安详,看不到有任何?心事藏于他的心间。
他太了解白黎。
哪怕遇到天大的事情,白黎从来都?不会牵肠挂肚的烦恼。从某个方面说,白黎算是?豁达,也算是?没心没肺。
不过,他还不清楚傅钦究竟对白黎说了什么。
白黎睡得很安详,他目前信息素再也没有出现过紊乱的情况,戒指戴在?白黎的手?上十分合适,哪怕在?昏暗的环境中,也幽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第二天早上,白黎发现自己仍旧抱着一条触手?睡觉,对于波塞冬的举动,白黎已?经见怪不怪了。言语或者暴力手?段压根威胁不到这家?伙,相处这段时?间之后?,白黎也没有特?别讨厌这只海怪。
在?熟悉之后?,白黎觉得这只海怪身上的味道其实挺好闻的。
只要不是?太浓烈,没有攻击或者镇压的意味,只淡淡的萦绕在?身边,白黎就能够接受。
他刚刚坐了起来,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白黎拿了衣服套上,他昨晚洗澡的时?候,将发色也洗去了,此时?没有用妆容掩饰面貌,就是?原本的样子。
刚刚套上一件衬衫和长裤,衬衫扣子还未系好,外?面的门就让人?用暴力手?段打开?了。
珍珠被惊醒:“你要干啥?你爸爸在?里面睡觉。”
傅钦淡淡的道:“让他出来。”
床上的波塞冬暗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