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就听珍珠在这里瞎扯。
珍珠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讲:“之后一人一怪遇见,海怪惊喜的去触碰你,用触手检查你有没有受伤,但是,你这个冷漠无情的渣男,却选择用刀砍断了他的触手,他登时大怒,却始终不忍心伤害你,选择把一旁无辜柔弱的小白龙揍一顿泄愤。”
珍珠讲话的时候,海面轻轻波动了一下,仿佛在迎合它的话语:“最后呢,你这个渣男非但不回归他的怀抱,还要带人揍他,认了一个又傲娇又暴躁的儿子,尽管你伤他那么深,他始终不愿意伤你,而是选择继续揍小白龙和不成器的儿子泄愤。”
白黎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的念头,他摇摇头:“你可以去写爱情小说了。”
“这是纪实文学,不是小说,”珍珠反驳他,“现在,如果你不回归海怪的怀抱,它就会逐渐吞噬陆地,慢慢上岸,吃掉所有人类,单单剩下一个你。”
白黎并不相信珍珠的胡言乱语,他用望远镜往海面上看。
大海仍旧平静无澜。
珍珠的话虽然有些扯,但是从某些角度去看,似乎也有一点点道理。
白黎道:“那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底?”
“肯定是格格巫把你扔进来的,”珍珠摇头晃脑,“人类与海怪的爱情之间,总要有一个反派。”
白黎眺望着乌压压的海面。
无论如何,珍珠的说法不过是一种臆测罢了,他的来历,他与这个世界的关系,都需要他自己去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