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微笑:“无可奉告。”

珍珠抓心挠肺的好奇，它不能放过任何八卦:“你如果告诉我，我送你白吟的全套写真，我手上有一组白吟染红发的照片。”

写真？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湛蓝的眸子看向珍珠。

这么漂亮的鳞片，柔软的身躯，一般的人工智能机器不能做到这么精美的程度，除非仿生人。

但这家伙又不是人。

路易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似笑非笑:“傅家的图腾不是你这种，你不属于白吟殿下吧？”

珍珠:“……他红头发的照片你不想收集了？我还有他几张海报，高清动图，特别漂亮。”

路易知道这些图腾的力量都很强大，不然千年前那些家族也不会耗资无数去研制。面对北海那只怪物，恐怕就是眼前这家伙将白吟带出来的。

所以他不敢距离珍珠太近，只保持恰当距离:“抱歉，我对此不感兴趣。”

路易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某龙“切”了一声:“装什么纯洁，晚上还不是对着白吟那小子的照片热血愤张？”

路易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

就连这条龙都知道了他收藏白吟的照片，白吟身边还有多少手下也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