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息很渗人。
白黎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珍珠把手机举了起来:“厉熵死了。”
白黎顿了顿。
珍珠给他讲解自己看到的信息:“他被判叛国罪,当众处刑。”
白黎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枪决吗?”
“不是。”珍珠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皇帝,被当众砍头,而且是皇帝亲自动手。”
照片太过血腥,不过流传甚广,珍珠看的是一组动图。
身着黑色军装的高大男人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血液滴滴答答的顺着头发淌下来,厉熵本就是红发,被血一染,更加红了。
杀人者目光淡漠,黑色皮靴上溅满了鲜血,回眸瞬间让人遍体生寒。
珍珠看得胃里难受:“冰箱里有没有薄荷糖,给我一颗。”
白黎擦了擦手,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里全是五颜六色的糖果,他递给了珍珠。
珍珠找出一颗绿色的含在嘴巴里:“好久没有看过这么生动的杀人场景了。”
现在往往是不见硝烟与血腥的厮杀,在一百年前,珍珠都很少看到有人用枪杀人,更不要说用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