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小猫说,“以及……谢谢你还活着。”
若让英雄埋名,流血又流泪,龙心龙脉又怎能真正安稳?
师秦揉了揉赵处长的头毛,说道:“她这种场合,不怎么会说话,不过情感传达是真挚的,其实我们挺愧疚的,若非你们的坚持,差一点就要让你这样的英雄背负罪名……”
“啊!”平时能讲那么多道理的夷光,此时也说不出话来,笨拙的站着,低头看着他胸前的功勋章,半晌摇了摇头。
“应该……做的。”他说,“英雄……称不上,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能撑下来,好好活着,心中有家国的……都是英雄。”夷光说道。
接下来是记者采访。
夷光盯着那支自动记录他话语的竹笔精看了好半晌。
只是记者的水平不太行:“您现在心情如何?激动吗?”
“我是来领……结婚证的。”夷光说。
“您是昆仑八尾,可通天意,您是否已在千年前,就预见了今日的此情此景?”
夷光:“……我是来领结婚证的。”
他惦记着他的结婚证。
“啊!我观察到您手上戴了婚戒对吗?”
夷光:“哦,是,所以……我是来领结婚证的。”
“能把婚戒给我们看看吗?”
夷光:“不能哦,这个不能摘。”
摄像鸡轻声说:“不,是让你举起来,给我个镜头。”
夷光举起手:“这样?”
咔嚓——
采访结束后,又是抗战英雄们一起叙旧,拉着夷光说当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