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吹纱摸了摸,是个小可怜,就在尾巴根这一小截栖息着,身体总共鼓起来的,大约也就是手掌心大小,比后来的两只狐狸要小很多。
不过,海吹纱抚摸到他时,这只狐狸给了她反应,凸起的小包跳了跳。
夷光:“他还活着。”
海吹纱顺着尾巴,出其不意的摸了一把狐狸的屁股。
夷光红了脸,又要装没看见,正经收起尾巴后,嘴上还在说着自己的狐狸崽:“老大每天都会给我点反应,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他怕我把他分解了,喂给其他两只。”
“为什么老大这么虚弱?”
“可能老大结胎心时,你没有抱我吧。”夷光说出了一个海吹纱怎么也想不到的理由。
“……哈?”
“嗯,真的有可能。”夷光则一本正经跟她解释,“第一天疼起来时,我是一个人扛,躺在病床上,你只是拉着我的手……他可能认为我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伴侣疼爱,所以成长的不太好。”
海吹纱愧疚道:“你说的我心里好疼。”
“不过别担心,这样的孩子,出生后会非常坚强。”夷光如此说道。
既然夷光都说了,孩子要沐浴在充沛的爱情关怀中,于是海吹纱更加理直气壮。
她快要把狐狸盘开花了,每晚摩挲无数遍,除了空调上不去,剩下的每个角落,他们都滚过。
那从来没用过的厨房,终于有了它的用处。
二人抵在厨台上相互关怀,烹饪名为爱的夜宵。被爆炒过的夷光在满足和不安中切换,问她:“你要是天天如此,会腻吗?”
“你腻吗?”
“我不啊,我狐狸精。”夷光对自己的认知十分到位,“狐狸精嘛,你只要破了我的清修,我就能一辈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