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晚,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皮皮进门后,原本等在门口的猫跳开了,而后不停地冲着皮皮叫,后来,皮皮做了个鬼脸,追着那只猫吓唬。
猫窝在了床底,拉开了距离。
“我没往……这种方向想。”皮皮的母亲说,“所以也就没跟医生您提。”
现在,海吹纱告诉她,孩子身上可能跟着不干净的东西,皮皮的母亲就回忆起了更多的异常细节。
“那……怎么治疗?”
“原则上讲,我们这里是不允许家属过夜的。”海吹纱叹气,“考虑到孩子还小,我把值班室给你。”
皮皮的母亲还飘游在信任和怀疑之间。
海吹纱道:“另外,如果你答应治疗结束后,进行催眠干预,就在这上面签字吧。”
皮皮的母亲犹豫了好久,摇了摇头。
果然,最后仍然是不信任。
海吹纱只好道:“七天,治疗黄金期是七天,如果三天之后症状还未减缓,就带孩子来这里。”
母亲带着孩子回了家。
海吹纱洗了把脸,翻开通讯录,给几个驱魔的行家打了电话。
“我觉得她应该会回来。”海吹纱道,“能抽一周时间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