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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说法吗?”

“奖励打针不哭的小孩子。”海吹纱道。

她想起,夷光这只狐狸,其实很水灵。

她说的水灵,是指他疼起来,总是湿漉漉的。他应该是对疼痛十分敏感的类型,每次伤口开裂,有人在时,他面无表情,一切如常。但背地里,泪水濡湿过好几个枕头。

海吹纱见过,他疼得半睡半醒时,默默的流泪。

夷光垂着头,睫毛也脆弱的垂着。

“甜吗?”

“酸酸甜甜的。”夷光回答。

“还有一颗,你肯定喜欢。”海吹纱摸遍了口袋,终于在捏出了一颗红皮奶糖。

夷光说:“这一颗有什么说法?”

“有。”海吹纱道,“表彰你救我。”

狐狸扬起嘴角,他从海吹纱手掌心捏起这颗奶糖,握在手中。

海吹纱道:“你飞奔过来的样子,特别帅。”

她清醒后,那些当时被忽略掉的画面,又被她想起。

夷光出现之前,五楼的病房爆出一声巨响。

那是他踹门而出的声响。

还有,她想起了他迈着长腿奔来的样子,以及光着的一双脚。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海吹纱回想起这些小细节时,满脑子只有一个词:性感。

这只狐狸,该死的性感。

浅色的条纹病裤,米色的羊绒衫,长了的黑色头发,修长的四肢,赤着的脚,白皙漂亮的脚腕,火一样飘扬的三条狐狸尾巴,还有那漆黑眼眸中,涌动的怒火。

真好看。

海吹纱露出了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