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血族沈清夜,他能清楚的记得六百年前,自己七岁时的事情,怎会说见过他,却又想不起?
血输完,沈清夜拔了针头,从行李箱取出一把袖珍小剪刀,剪开了血袋,倒入半瓶矿泉水,把血袋壁上残留的血液冲刷干净后,仰脖子嘬住开口处,艰难的透过挡嘴,喝进肚子。
喝完,他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
眼下的黑眼圈淡了不少。
沈清夜道:“海医生的血,闻起来非常的甜,能给我100,估计够我饱腹一年。”
“我说了,不行。”
“实话告诉你吧。”沈清夜冲夷光眨了下眼,“看见她的第一眼,我是动过咬她的心,这是血族的本能,并非我个人主观意愿。我有理智,我现在缜密思考后,打算和她商量,友好交易。”
“行不通的。”夷光强调。
“应该可以。”沈清夜道,“女人都会喜欢专情的男人。我会告诉她,只要她送我一口血,我就能和我的爱人平安步入婚姻殿堂。只要她一口血救苦救难,我的血欲就能平息,就可肆无忌惮的去爱我喜欢的姑娘。”
“我觉得吧……”夷光轻声说,“她可能会给你一巴掌。”
“你不懂女人心。”沈清夜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件黑衬衫,换上。
他很懂现在女性的审美,黑发,雪白的冷白皮,配上黑衬衫——绝对的禁欲系。
夷光跟着他,大有看热闹的嫌疑。
沈清夜在会议室门口堵住了刚刚开完会的海吹纱。
“有事?”海吹纱问。
沈清夜的牙又痒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在了海吹纱脖子上。
海吹纱的白大褂里,穿了件羊毛开衫,脖子处大片肌肤坦露着。
狐狸的尾巴忽然扫了过来,沈清夜错开神的刹那,被狐狸尾巴挤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