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眼神哀伤下去,道:“我会尽量记住你。”
第二日清早,梅封接到特殊综合办的电话,到值班室叫海吹纱,推开门,再次亲眼见到了千年难遇的奇景。
窄小的床上,海吹纱半个身子躺在夷光的身上,一条腿架在他的肚子上,手里抓着他的一条尾巴,头枕着另外一条。
而夷光,以一种相当柔软的姿势,奇异地睡在海吹纱的身`下,怀里抱着枕头。
两个人重重叠叠,诡异又和谐地同床共枕。
“老天爷啊!”梅封如此感慨着,却用最快的速度掏出手机,先把“犯罪现场”拍下来。
他先把海吹纱拉扯起来,海吹纱的头发盘在夷光的手腕上,梅封没细看,扯的她捂着头软软叫了一声,眼泪汪汪坐在床上醒神。
“快点的。”梅封催促,“来活儿了。”
“什么呀?”海吹纱果然被夷光传染了,一时半会儿说话丢不掉呀。
夷光跟着坐起来,神色懵懂,还未清醒。
“上午十点,特殊综合办要往咱医院送个病例。”
“又来。”海吹纱打了个哈欠,问,“什么病?”
“贫血。”梅封道,“病人袭击了两名女性,轻伤。特殊审判团定了罪,要他在咱们医院做三个月义工,顺便治病。”
海吹纱愣了愣,清醒了几分,道:“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