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奶奶下到儿子,被割伤后,虽然没怎么流血,但疼痛难忍,疼痛比之前来势更猛,日夜难眠,有时还会疼休克。土豪心疼不已,一气之下,也给自己花了两道伤,要和家人同甘共苦。
只有伤划在身上,土豪才知有多疼。
可是他不敢再来昆西,只好托自家的那个在特殊综合办工作的“先人”鬼爷爷四处打听。
普通的大夫治不了,而有点道行的,见了这诡异的伤,也都是摆手拒绝,说自己水平不够,治不了。
“这病还得去昆西,昆西有四大桥梁家的,昆西治不了的,那我们也没办法。”那些高人们说。
土豪求医无门,只好硬着头皮把奶奶和儿子抬到昆仑西院,使出最后的办法,跪求。
夷光问:“疼吗?”
土豪使劲点了点头,一个大男人,眼都疼出水来:“太疼了,这是疼在骨头上啊!吃饭都没味道,睡也睡不着,折磨,只能说是折磨……”
短短十天,他已掉了五公斤肉。
夷光道:“刀呢?”
“就是八百万买的,我也给!”土豪慌忙起身,把背在身后的黑袋子打开。
那是一把长刀,黑色刀身外裹幽绿暗光,利刃隐隐泛血光。
梅封好奇道:“唐刀?”
海吹纱眉一沉,道:“一看就是日本打刀,不知道别乱讲!”
夷光肯定了海吹纱的说法,蹲下来,单手拿起刀,随意做了个起手式。
他碰到刀的刹那,刀声鸣鸣,亡魂万声悲哭,凄厉入耳。
夷光脸色惨白,松手后退,喉咙一震,咬着唇,一缕血从唇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