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比起你原先那根可感觉好些了?”
他眼前这块并未擦着眼皮,是以即便蒙了眼他也能睁眼,且这看东西较从前要清晰些。
“我听他们说,他们在这带子的两层中间缝进去了一块烧制得略有些弯的玻片,可让你看个大概,不用再像从前那样硬要靠气味和声音了,还能护护你眼睛,总比布料硬实。”
胥挽枫碰了碰带子,抿了抿唇道:“你对我……太好了。”
“你记着就成。真麻烦啊你。”燕星何解下带子来,亲了亲他的眼睛,将带子叠好放在一边,“在屋里看字时就不要戴了。不要在光下看字,到了夜里就别看了。眼睛本就不好,若是真治不好也别看得更坏了。”
胥挽枫转了转笔,笑嘻嘻道:“咱俩可真行。一个瞎一个病。”
“……你嘴上仔细着点,好好跟你说话,别让我想把你腿给打断,到时候你去赤鹿磐可就只能被彻辰笑话了。”
胥挽枫正色道:“明白了。我又不是真瞎了,又何必当真如此上心。”
“……你是我心上人啊。”燕星何蹙眉小声嘀咕了一句,跳下地走去窗边支起了一扇窗。
墨黑的镇纸压着桌面一角,落了一朵花瓣在上,就好像胥挽枫心里开出了一朵芬芳的小花。
胥挽枫挑了挑眉,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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