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厅外的围墙上已经蹲满了数不清的人,他们或拿刀或拿剑,各路兵器齐出,金属反射出的光几乎晃瞎了人的眼。
从院门进来的是以一银发少年和一一身利落劲装的青年为首的一群人,以及被他俩簇拥在中间的对池纷纷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宣尽欢。
他们骑马进来,似是一路畅通无阻,完全说不过去。
“院外的人已经被他们杀了。”黑衣人道,他的额前起了一层薄汗。
“那就拿这臭小子为质!”
“没可能,”黑衣人摇了摇头,“他武功在我之上,若要我说,他的周身就是一层剧毒,我不可能靠近得了。”
一进门,宣尽欢的脸就一下子变得惨白,手上都要握不住缰绳。
他不由地忆起师父离世那日,也是这般的大晴天,过分灿烂的阳光刺得人双眼生疼。
那黑衣人已经带着剩下的几个半死不活的同伴和惊魂未定的池纷纷从窗口掠了出去。宣尽欢死死盯着池束,一面疲惫地喃喃道:“追……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副盟主?”七袖剑没听清,只得再确认一遍。
“给我追!不管用什么法子用多少人!把他们都给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