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眼线,还有当眼线,他刚刚提到了当眼线!所以娘亲离开只是因为眼前这个气得她牙根酸疼的臭小子下令命她离开了!
“她作为你的娘亲,”池束冷不防地开口道,“本是有所犹豫的,毕竟就你这么一个亲骨肉。可你长大后仍然不懂事,是个人都该心如死灰。”
“你抢走了我娘!都是你!”池纷纷一边尖叫着一边就要掐上来。
池束偏过头躲过了她那几日来因未曾修剪而生得尖锐细长的指甲,单手锁住了她的脖颈,低声道:“我只抢走了尽欢,是你自己不要了你娘,你看看你现在跟什么狗东西混在了一起。”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她猛地将他推开,纤纤玉指颤抖着指向他,“杀了他!都给我杀了他!”
黑衣人蜂拥而上,刀光剑影间池束再次祭出他那诡异的银针。无数银针自他袖间飞出,齐齐扎入黑衣人们的心口及脑门,竟无一例外力道极大,石板铺就的地面上一朵血花儿也未开出,倒也是奇也怪也。
一黑衣人灵敏异常,自针雨中脱出,闪身至池束身后,不想池束已有所察觉,右手探到左肩上,一刀片竟从他袖口缠着银线窜出,不待他反应过来便已逼到他颈前,险险擦过,仅留了一道口。
黑衣人正庆幸着,孰料,竟是直直栽了下去,倒在地上,遭同伴踩踏。
见血封喉!
不至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已死伤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