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老公,”复钺诱哄他,“我就让你射。”
闻言陈景安闭着眼扭过头去,阴茎都开始涨得发疼了也不说话。
复钺对他倔强的样子又爱又恨,不顾穴肉粘腻的挽留,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在陈景安要松口气的时候,又骤然顶进去,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小穴,一下顶到底。
陈景安尖叫出声:“慢点……啊……”
“叫老公,”复钺大操大干,咬牙切齿道:“你不叫,我就插死你。”
疼,又爽。到底是疼还是爽,陈景安已经分不清了。他闭着眼睛想远离他,性器却被他抓住,嘴巴被复钺更重更狠地啃咬,惩罚他不把自己想听的话说出口。
复钺把他箍紧在怀里,又硬又烫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插到最深。快感不断积累,陈景安的屁股被复钺捏得变了形,两个人都到了临界点,偏偏都在较劲,一个不肯说,一个非要听。
“陈景安,”复钺把他手里的窗帘扯过来,声音低沉得可怕,“给你三秒钟,再不说我就拉开窗帘。”
“一、”陈景安红着眼睛瞪他,性器被复钺掐得发红发紫。他又要故技重施,他每次都这样威胁他。
“二、”复钺肏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面淫水泛滥,淫荡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来吸复钺的鸡巴,引诱他在里面射精。
“三……”他正要一把扯开窗帘,却被陈景安抱住了,怀里的人似是极屈辱,咬着他的肩膀道:“别……别拉开……”
“安安,”复钺亲他的耳垂,“我马上要去南沧了,你——”
“老公……”耳边传来细如蚊呐的声音,陈景安叫他,“老公……”
复钺霎时激动得无法自抑,放开抓着陈景安性器的手,和他一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