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乐的记忆中,余元基从未表明过自己的政治立场,他实在想不出余元基会去哪里。
余乐打过电话给管家,管家的原话是:“老爷说去见见一个小朋友,多年没见,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余乐想不出来,余元基口中的小朋友会是谁。
余元基和原木喜是一个年代的人,虽然年纪不轻,但也未逾百,能被他称之为小朋友的人,怎么也要五十以下?
余乐躺在硬邦邦的床上,胡思乱想了几小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澡。
公共浴室里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余乐走到最里间脱下衣服,孤零零地洗澡。
之前几天他和原缪都是等着人少一起来洗嗽,余乐一边洗一边还能上下其手吃点豆腐。
回到寝室,余乐就更睡不着了,一边想着余元基干嘛去了,一边开始思念原缪。
想念他的信息素,想念他的体温、他的拥抱。
到了半夜,余乐还是没能睡着,那怎么办呢……
他利索地爬起来,敲开了原缪的门。
人活着就是要及时行乐,管后面实践任务能不能适应原缪不在,但当下不能委屈自己。
原缪打开门,看着余乐神色晦暗不明:“不是说要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