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简单:他还在给自由党当工具虫。
而他的生活肯定不会再有现在这样的跌宕起伏,除了一点:它会特别没有意思。
而且也毫无意义。
艾文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即这只匿名虫肯定和他自己有什么了不得的关联,毕竟他的一举一动,好像是特意围绕着自己而发生的。他又联想起此虫寄给他的柠檬酒和那奇奇怪怪的熟悉语气,突然虎躯一震,因为他突然起了一个令虫难以置信的念头。
然后他想:我怕不是疯了吧。
他一边想,外面有虫过来叫他,说外面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始了。
“还是或许您想再彩排一次?”
“不彩排了。”艾文说,“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再说去塞尔维亚星的星舰晚上六点开,我们还是多空出一点时间为好。”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艾文关了直播,走到花园里,和看不见的观众们挥挥手,然后把正式婚礼该走的步骤都走了一遍。他自己感觉不错,就是瑞安有点紧张,不过其他虫应该没有看出来,毕竟他们和瑞安不熟,很难从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具体的情绪来。
他们接了个吻,然后听主编致辞。
主编不愧是主编,他只看了一眼稿子,就毫无停顿地致辞了将近半个小时,内容有一半和艾文没什么关系,不过还挺有意思的,所以他听得还挺高兴。到了最后,主编突然非常有深意地看了艾文一眼,终于收尾,进入了最后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