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可怕。

阿诺德喜欢亲时沛,自从第一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阿诺德就像一个步入新地图的探险家,步履不停地涉足未知的领域。他不明白唇齿纠缠为何这样令人灵魂震颤,越不明白越要求知,越要求知越得实践,这一次完了就开始期待下一次。

后来变成这一次还没结束,就想着什么时候才有下一次。

阿诺德很是苦恼,为什么人类需要呼吸呢。每次喘息间歇,时先生就会风一样溜走。

后来连亲吻和拥抱都不满足了,但是阿诺德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或者说还有没有下一步,也许这就是人类亲密的终极。

“哦……”阿诺德苦想了很久,大概有三分钟,突然还想到那件事。

他本来应该记得更牢的,但是两碗神奇的甜酒酿使他记忆略有模糊。阿诺德对此事也有莫名的羞赧,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大概有半天那么久,才向时沛提起此事。

五个抱枕接连飞到他脸上。

阿诺德一脸可惜地把抱枕放回沙发上整理好,萨菲洛特喵喵叫着来蹭他的腿,仰着小黑脸看他。萨菲洛特最近有点奇怪,以前经常在家里出现的那团黑黑的东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人高马大的,长得和主人有点点不一样的男人。

萨菲洛特只能闻闻他,熟悉的味道,继而被他抱起来,甩了甩尾巴。

阿诺德挠小挖煤工的下巴,把它撸得直开摩托,阿诺德觉得时先生比萨菲洛特还捉摸不透。

晚上他来到时沛的床前,时沛穿着睡衣开着床头灯看书,清秀的侧脸浸没在温暖的光线中。阿诺德看着他,从眉毛描画到唇珠,越看越喜欢,他上了床,躺在时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