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坐到总裁这个位置,看人的眼光自然是非常毒辣,这人——品性应该不算坏,不强势,时沛和他在一起不至于被欺负。

至于时沛说他们两个是朋友,除非时清瞎了才会信,他看自己弟弟的眼神,就是坚如磐石的硬汉都忍不住要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哦……”时清沉吟,“你们怎么认识的?”

时沛已经感觉到旁边的阿诺德要开口了,他在身后捏了一下阿诺德,示意他闭嘴,让他来说。

“他……他在找房子,现在借住在我那儿。”

时沛一开口,觉得自己开口也不比阿诺德好到哪里去。

果然,时清仍持怀疑态度“你租的房子不是只有一个主卧吗?”

时沛“他睡书房,我也在帮他看房子,很快就搬出去了。”

时沛不知道他越是强调两个人关系清白,时清越是笃定他们之间有事儿。如果是两个直男,躺一张床上又有什么问题?他这弟弟还是这么容易就中套。

两个人就像偷偷恋爱的小情侣被家长拷问一样,战战兢兢的,时清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悲凉——果然是弟大不中留了。

况且他刚才问这金毛在跟着自己弟弟学什么,金毛回答的那都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弟弟在教自己的外国男朋友在融入当地生活吗?这不是同居是什么,老外脑回路可真够奇特的。

时清看向时沛的眼神开始闪烁,像自家的白菜被一只英俊的猪拱了——长得再好看拱的也是他家的白菜。

他决定要掌握这只来历不明的猪的底细。

“现在在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