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以前时沛早就炸了,但现在他对阿诺德有茶超乎寻常的耐心。阿诺德把门关了,他听见时沛在外面模模糊糊地道

“你把裤子脱了……摸摸它。”

一阵窸窸窣窣后,阿诺德求知“时先生,我该摸哪里?”

他的声音带着紧张,像面对着一只刚破壳的小鸡一样不知所措。

时沛难以接受阿诺德干这事的时候还要叫他“时先生”,也难以接受自己正在教一只异形,他不回答,阿诺德的声音发颤“时先生,这……好奇怪。”

时沛转身想走,阿诺德马上察觉出来“时、时先生,你别走……”

第一次干这种事,时沛离得远点阿诺德就开始不安,他一边动作一边恳求时沛留下来,手劲不自觉重了一下,叫时沛的声音还卡了一下。

时沛“…………………”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时沛明明只说了一句话,还要被迫旁听整个过程。约莫十分钟后,阿诺德呻吟了一声,他深深地喘了一会儿,似乎在遭受冲击。

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惊慌失措道“我……我弄脏了地板,对不起,时先生。”

时沛的人生中没有比今天更魔幻的了,他听见阿诺德打开了水,开始哗啦啦地冲洗,时沛头重脚轻地趴回床上。

水声停,夜晚归于静谧。

过了许久,阿诺德才磨磨蹭蹭地从厕所里出来,他的上衣不见踪影,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腹肌整齐,胸肌形状漂亮,脸上潮红未褪,眼睛发亮,仿若新生。

时沛本来埋在枕头里,抬头一看,又光速埋进去,道“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

要是放在从前,时沛看到阿诺德这么光着上身,能把眼睛抠下来在他身上来回滚,不过当上男妈妈之后他就有所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