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个来月吧,差不多就能够把前期的手续搞定,然后就直接行动。反正也是分两期工程,都来得及。”
“可是真挺好的,会很赚钱吧?”刘依清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吧,一般这类患者的药物费用反倒不是很高。主要是护理费和包间费比较高,有些患者不能单独留院啊。”刘半夏说道。
“对了,咱们骨科的那位患者最近的情况咋样?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情有点多,我没怎么关注他。”
“目前恢复得不错啊,每天晚上服药后睡得都挺香。不过我还有个担心,一些精神类药物都是有依赖性的,会变成那样吗?”刘依清问道。
“那你咋不直接问黄主任,他才是正主啊。”刘半夏说道。
“那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对诊疗方案和用药的否定似的。”刘依清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是因为要弄这个吧,所以我对一些精神类疾病的诊疗方案也看了看。”刘半夏说道。
“目前来讲,好像劳拉西泮的用药范围比较广,也确实是有一定程度的依赖性。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个也是根据服用剂量和服用时间来衡量的。”
“比如说有一些患者,他的症状比较轻,只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心里转不过弯,所以有了焦虑的症状。”
“就像骨科转过来的那位患者一样,他现在也在服用劳拉西泮,不过他的剂量就不是很高。”
“所以我觉得等再过些天,就可以适当的给他减药了,然后他也能够顺利出院,回家再自己减,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这类药物最忌讳的,就是突然断药。有些患者对这个不了解,一听说会有依赖性,吓的直接就全断,那就崴泥了。”
“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看了一些患者病历,有些患者的精神状况真的很糟糕。用药剂量小的话,根本没啥效果。”刘依清说道。
“那也得用啊,只能是加大剂量,或者是换更加强效的药物。”刘半夏说道。
“在家里的时候,我也跟我岳父和老邱都做了提醒。这个睡眠中心,不仅仅要解决患者的睡眠问题,同时也要关注患者的减药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