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生等人还能说什么,一个个只剩下唉声叹气了。
林清浅的关注点在别处,她诧异地问,“赵从安在谢祯手上吃了那么大的亏,她居然这么安静?”
赵从安的反应太不正常了!被贼惦记的滋味可不好受,林清浅宁愿赵从安直接派人到平阳城来闹事,也好过成天提心吊胆地担心赵从安在背后搞事。
“她暂时腾不出手来。”赵景云回答,又安慰林清浅,“放心,她伤不到你,本王不会让她伤到你。”
他既然这样说,说明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林清浅信他。
“陈庆王安排的人手全在暗处,他想要谋反,必须调兵遣将,而荆州那边却有三皇子和凌霄烨坐镇彻查。他一向老谋深算,凡事求稳。所以,只要凌霄烨和三皇子一日没有离开荆州,他会日日表现得一如既往老实。”赵景云对陈庆王似乎十分老实,“开荒令或许会影响到世家的利益,不过如果没有人挑唆,没有人在背后许出更大的利益,那几家也不敢那么快出头。”
“王爷觉得皇上和陈庆王会耗到什么时候?难道凌霄烨和三皇子一直待在荆州不走,陈庆王就永远不会动手?”林焕至疑惑地问。
“最两年,最早一年。”赵景云给出答案,“大乾可不是只有陈庆王一个藩王,藩王实力不同,能和陈庆王抗衡的并非没有。比如说本王、南岳王。”
林凡生茅塞顿开:陈庆王想要造反,首先得平衡各方势力。
“匈奴兵马这两年时不时骚扰大乾边境,也是为陈庆王造势。”赵景云轻笑,“皇上既然能坐到那个位置,他就真的一无所知?”
林焕至气愤地拍腿,“陈庆王和皇上都是在与虎谋皮呀。”
“草原部落众多,他们各自为王,皇上去年赏了腾儿部落和阔别部落,其他部落可服?”赵景云笑眯眯分析,最后他总结一下,“一个小小的侯爵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本王恭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