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吧。”
族长说完,转身出了房门,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是那样落魄而悲戚。
后悔又能如何,根本来不及补救。薛寒的身影更是如此。
三方最舒服的当属林清浅。
林清浅如今手里银子很足,她不缺银子。一连几日,赵景云扎根林家,两个人腻歪了两日。
“你就打算继续晾下去?”林清浅斜睨看着他。
赵景云笑嘻嘻看着她摆弄草药,从善如流回答,“那小子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上面实在没人,居然派了这样一个蠢蛋过来。本王晾他两日,他也不知反省,要他何用。”
“你不见他,让他猜,又不是猜谜语。”林清浅噗嗤笑出声。
“他多大的脸,还要本王主动找他。”赵景云伸手捣乱,将林清浅整理好的药材又揉成一团。
“去去,别捣乱。”林清浅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我是希望能早点儿拿到铺子和良田,东西只有攥在自己手里,才是自个的。”
“成,冲着媳妇一句话,本王就给他一个面子。”
第三天,可怜的张庆越终于如愿以偿地进了王府,看到了英明神武的靖越王。
“下官拜见王爷。”张庆越恭敬地给赵景云行了礼。
“坐。”赵景云懒洋洋地摆手。“你接的是差事,只有办好差事才是为皇上分忧。本王这儿,你也走了一遭,面子上也说过去。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张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