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的人,直觉感到不妙,他惊恐地盯着林清浅。
果然,林清浅没有让他失望,“断了子孙根,再日日心悸,然后再让他求而不得最好。”
子孙根?心悸?求而不得?三连问不停盘旋在公子哥脑海里,断子孙根,他听懂了,剩下的,他还没有想明白。
初心真不愧是跟随在林清浅身边的人,她眼睛一亮,“姑娘是说,天天给他下春药,然后断了他的子孙根,他想调戏人家姑娘,就会心悸。”
这个主意好呀!活该,就应该这样干!
初心崇拜地看着林清浅。
“你也太小看你家姑娘了。”林清浅笑呵呵地回答,“哪需要日日下药,一次就够了。保管他终身受用。你看我们多好,他稀罕干啥,咱们连药都给他备上了。”
初心噗嗤笑出声,连声夸赞林清浅的主意好。
她们主仆讨论得热烈,地上躺着的受害者此刻却恨不得就此死去。
世上怎么有如此恶毒的女人?早知道林清浅这么狠毒,就算林清浅再长得如何花容月貌,羞花闭月,他也不会来招惹林清浅。
“你们敢?我我可是常家的公子,惹了常家,你们死一百次都不够。”
“是吗?常家很了不起?”林清浅悠闲地看着他,“敢不敢,你等着就是。”
这女人居然一点儿也不怕!地上的人忽然从心里开始发凉,恶魔,魔鬼,是恶鬼呀!
“姑娘,他好像不痛了。”初心盯着地上的人,见他还有力气说话,顿时不高兴。
“嗯,还有精神说话,是不痛了。”林清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