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做好薛家的嫡女就行。
可是,为什么林清浅如此没脸没皮,压根不按照套路走?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要被一首诗压着?
薛想容面上端着大气温和的笑容,眼中已经透着丝丝阴冷。
“我记得林姑娘在船上时曾经说过,这辈子只会作诗一两首,秦姑娘、陆姑娘又何必为难她了。”同样是围在薛想容身边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褙子,藕色的百褶裙,外面罩着一件嫩绿的烟纱,头上插着一根玉簪,显得单纯而活泼。
林清浅又被点名,她笑眯眯抬起头看过去,“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明白人。是呀,那一日我明明说过,偏偏她们就是记不住。”
许多人目瞪口呆看着林清浅,对林清浅做人的底线又有了一层认知。
一般人来说,被人揭短,不是应该羞愧难安,恨不得剖开肚子,将一颗心碰出来给人看,从而将自己给摘出来吗?林清浅的脸皮简直比天厚。
林清浅表现得越是淡然,围在薛想容身边人,越是气愤焦灼,包括薛想容和薛夫人。
如果不是顾忌霍家和谢家联手,薛夫人早就拍桌子让人好好教训林清浅一顿了。
霍卿月面目含笑,斜睨看着不远处的人,心里几乎要乐开怀。
果然,看到不顺眼的人生闷气什么的,最令人高兴了。
就在女眷这边气氛变得尴尬的时候,男宾那边传来了小小的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