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还一笑了之,饶性情怎么能用无双来评价呢?
后来,林景行听同窗提起,靖越王平日里笑容满面,但遇上不高心事,就是连王老子的面子都不会给,在金銮殿上,他甚至下过子的面子。
偏偏,子还没有责罚怪罪于他。
接着又有传言,京城中有人算计靖越王,妄想自家嫡女飞上枝头成为靖越王府中独一无二的王妃。结果呢?好似此女被靖越王吩咐人剃光了头,直接送到了尼姑庵郑
还有……
想到一众的传,林渊和林景行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开口。
此时的靖越王脸上忽然又挂起了微笑,他一身皮囊的确风华无边。笑起来,他更是妖孽得很。不过此时此刻,林家兄弟根本没精神欣赏他的“美”,兄弟二人只觉得靖越王的笑容简直如催命的信号。
范选吉见状,心头微叹。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非得逼得王爷发怒,才老实不是。
如果不是为了林家姑娘,呵呵,哪还有这对兄弟磨蹭、谎、拖拉。
“两位林公子,王爷的腿早年受过伤。这些年王爷用了不少药石,不过一直没有多少起色。听林姑娘略通歧黄之术,才特意上门来试试。你们不用担忧,即使林姑娘真的无能为力,王爷也不会怪罪于她。”
范选吉适时开口,打破了屋子里紧张的气氛。
林渊和林景行又不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他们很清楚,无论如何,他们也护不住林清浅了。
不管靖越王是否真的求诊,只要王爷没有露出强逼的意思,他们就不能拒绝。而且如果翻脸的话,最终的结果对林家更不利。
兄弟二人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靖越王上门来真的只是了为了求诊。
“哼。”靖越王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