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首要的任务就是保重身体,大嫂只管照顾好大哥,至于家中的琐事和需要外面周旋的事,有我和二哥,你们不用操心。”林清浅站起来,“如果大哥连自己都不爱惜身体,那么今日我们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我……”林渊羞愧难当。
林清浅摸了摸林宗思的脑袋,淡淡地,“最艰难的都熬过去了,今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话似乎是在给林宗思听,但林渊和余归晚都听出来,她其实是在给他们听。
林清浅完以后,就出了林渊的门。
“相公,妹妹好像变得与往日不同了。”余归晚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清浅远去的背影,她倒不是对林清浅的身份抱有怀疑,而是感慨一场变故逼得林清浅坚强起来。
“是我拖累了你们。”林渊更难过。如果不是他太弱,撑起这个家的本该是他,但现在一切却全都靠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
“相公。”余归晚不赞同地看着他。
林渊顿时无语,他叹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前屋林景行的哭声已经变了,但还有,那份压抑的哭声却更加让人难受。
这一夜,三房的人谁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日,事情比想象得更难。
清早的时候,林景行眼睛红肿,不过精神还算好,他已经恢复冷静。
兄妹两个人吃过早饭,就往林家祖坟赶去。
林景行负责去找风水地,气热,棺木不能放家中太久。
而林清浅则负责去迁坟,虽然林渊和林景行都不放心,却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让她带着几个忠心的下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