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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再如何也不会有此殊荣了。

好在这几年,那丫头被她姐拘着很是练了手好功夫、学了手好算盘。便真有抚蒙那天,也不愁不能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母女俩很是谈了会儿心,德贵妃才扭扭捏捏地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小册子。

脸儿红透,声音低若蚊蚋地说:“你,你自己瞧瞧?若有不懂的,就……就问额驸便是。会,会有些疼,你多忍着些!”

???

这,这就是来自于一朝宠妃的新婚教育?

茉雅奇瞪眼,就很震惊。

非常有把额娘叫回来,好生给她科普一番的冲动。偏生额娘小话儿说得遮遮掩掩,不干不脆,开溜却迅速的很。叫茉雅奇只能望门兴叹,把那传说的小图图拿来翻了翻。

草草看了两眼,就被那还没生理卫生课本清晰明了的图画给劝退。

只能反复来回地躺在床上烙饼,各种琢磨着明儿见到多西珲后该怎么办。是先夸他的忠贞,果断跟封建陋习说不呢;还是道个歉,把自己摘干净。

啊呸!

她本就不知情,干净着呢,还摘什么摘?

茉雅奇捶枕头,理直气壮地咕哝几句。才在越发深沉的夜色,渐渐进入梦乡。

而另一厢,多西珲则是越想越憋火,越琢磨越来气。

连带着住了数年的卧房,它都不香了。

只往里面一走,他都仿佛能看到那个自称秋月的劳什子美人儿在对自己媚笑。说些个试婚格格是祖制,想要当个好额驸必须得经过此考验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