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青春啊——没了啊——结束了啊——被猪拱了啊——呜呜呜呜——”
……
旧林里燃起的大火如同影山药坊那样,直到烧毁一切才罢休,并且在火熄灭之后,头颅和手臂也失踪了。
秦宿舟的灵基受损是老毛病了,就算要治疗也只能徐徐图之,减少使用灵力的次数,多多修养。
至于双修,虽然的确有利恢复——但双修是不可能双修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于是工具人晏珏就再一次可怜巴巴地被拦在了房门外面,坐着狗剩在圣阁附近转了一圈,搜罗了一些温和进补的果子和草药,试图争取一下今晚进屋睡觉的权利。
前一晚折腾了大半宿,秦宿舟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原以为起得够晚了,没想到院子里只有晏珏一人靠着狗剩低着头,手里拿着那寒气阵阵的冥骨,不知道在干什么。
“人头和右臂跟在影山药坊一样葬身火海,你的桃源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秦宿舟凑近了,才看到他在串剑穗,“这是……”
“师兄给我的那个香囊。”晏珏将香囊上的绳子仔细地扎好,“怎么样?当剑穗不错吧。”
“随你,”秦宿舟蹲了下来,拂下他肩头的花瓣,“他们还没醒?”
“没有,听说青水说了两句胡话被青山和温阮追着闹到天明,才回来睡下。”晏珏抬起眼,浅色的眸子被漫天桃花雨吹得春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