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骤然响起的门打断了院里剑拔弩张的氛围,两个人以一人一个白眼暂时结束了嘴仗。
晏珏无奈地叹口气,去打开了门,又是急匆匆的圣阁弟子,额上不是细密的汗了,大滴大滴地汗珠顺着脸颊往下落,沾湿了额发,显得好不狼狈。
“你们要找秦宿舟的话,他在,昨晚也跟我一个屋子睡的。”晏珏道。
“不是,不是找他,”圣阁弟子着急地摆摆手,“是找晏公子您的。”
“哦?”晏珏挑了挑眉。
“关景,还有关景的弟子……全死了,”圣阁弟子抿了抿唇,侧身让开一条路,“楼兰堡作为四庭之一,却平白受辱,兹事体大,新圣希望晏公子代表碧海角同其余三庭处理这件事!”
……
圣阁弟子谢绝了碧海角的其余人跟随,于是温阮三人连同秦宿舟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等了一整日。为了防止温阮与秦宿舟再吵起来,青山哄着温阮出了圣阁去豫州城转转,秦宿舟这才得以安生。
一天之内,秦宿舟踢走了温阮这个□□,搪塞了要来找温阮联络感情的顾歌,赶跑了据说是来给晏珏治病的大夫,但大夫却很尽职尽责地留下了精心研制的香囊,还顺便为自己的门派挣了个声名。
“秦公子您好,我是来自滨南柳坞的安鸿,我们滨南柳坞善治伤,今后若是有小毛小病的大可不必客气,来滨南城寻我们就是。”青年临走前不忘如此说道。
“滨南柳坞这是想顶上影山药坊的空缺吗?”秦宿舟似笑非笑地合上了门,开始钻研那个香囊。
他把香囊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闻了闻,倒是挺复杂的,味道也不错,可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诶,青水。”秦宿舟唤道,“附近有没有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