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话,把热气儿吹在傅成脖子上,痒痒的,傅成抱紧了他,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明知故问:“哪种事?”
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余岳阳怀疑他是装的,又拿不着证据,又怕他是真不明白:“就,就是那种事嘛……”
“你说的哪种事?我听不明白。”傅成说得理直气壮,手上的动作也是理直气壮,握着膀子把余岳阳捉起来,提到自己腿上,马车晃晃悠悠,余岳阳险些摔下去,本能去搂着他的脖子。
这下可不好意思了,余岳阳脸红了一大半,怕傅成看见,干脆把脸又埋他肩上去,假装和他一样镇定自若的说:“夫妻间行/房之事咯,你不知道?”
傅成被他噎了一句,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说。便挺/着下/身去贴着他的腿。
“你说……梁锦跟何家那个庶子,有没有行/房?”
这话他早就想问,可不好直接去问梁锦,又不能去问大哥,现下可算是找着个可以讨论的人,就想知道,人家有没有做,是什么滋味……
傅成突然使劲儿,把他并着的腿掰开,分别放在自己两个腿上,掐着腰把他贴近了,喘着气儿去吻他,边吻边囫囵着说:“余大少爷,你有空管别人,还是管管我罢!”
□□的,在大街上,在马车里,外头还有个小厮……
余岳阳把脸深深埋在傅成的颈窝里,不去看,也不用管,一切都交付给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