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要有命活着呀,三郎。”她笑了笑,伸手掀开了被子,他原本雪白的亵裤,渐渐的又被鲜血染红。
齐建怔怔的看了片刻,伸手指着她,大约是要和常燕君一样,骂她是个“贱货。”
她知道的,纵然他这样骗了她去,在他心里,她也根本什么都不是。她如一个奴婢一般为他们打敦伦之后用的热水,房中的男女,却在以用言语侮辱她行乐。
但是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血都流干了,命也就没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断了气,才装出惊慌的样子把府中的人喊了过来。
来再多的人都没有用了。
应该早就有人去常家给常燕君报信了,可是她直到晚间才回来,还带来了她的两个兄长。
在她心里,只怕齐建也早不是她的丈夫了,她是回来争家产的。
那时候诚毅侯的身体也不太好了,骤然见了儿子这样,前一夜也昏了过去,所以卢氏才没有过来照顾齐建。
如今的府邸里,还有谁能和常燕君争一争,已经没有了。反正她是不会跟她争的。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惜,齐建死了,除了不能生育,她却还活的好好的。
徐沛柔可真没用,若她能在她的位置上,她一定不会让常燕君活着。
可她想就这样脱身,还带着万贯家财和她的儿子,她也是不可能如愿的。
齐建要赌,哪里会次次都问她拿钱。她甚至觉得这也是齐延算计好的,等齐建把钱都输光了,再将他弄成如今这样。
毕竟这世间,哪来那么多凑巧的事情。便如那一夜的笑红楼。徐沛柔不肯承认是他们算计了她,承不承认,反正都是这样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