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最近这几是怎么了,她总好像有些恹恹的,就是喝,也没有从前那样高兴了。
沛柔被女儿哭的心疼,就把她抱过来,自己心的哄着。
因为都带着孩子,她们此时便在远离了萱草台的满庭芳坐着。有几个娘子在这附近放风筝,沛柔就指着上的风筝叫齐昭昭看。
二月份的时候,齐延沐休,也在院子里放过风筝的。不过齐昭昭看了一会儿就不肯再看,咬着自己的拳头睡着了。
倒是沛柔和齐延玩的高兴。娘抱着齐昭昭在廊下晒太阳,她被她娘的笑声吵醒了好几次。
今她看起来好像有了些兴致,看着上的风筝,看了一会儿就被吸引了,也不再哭,只是望着风筝发呆。
放风筝的少女里,也有泾陵县主。不过短短三个月,她似乎又比那时高了些。
光明媚,用来置气,未免也太可惜了些。泾陵县主远远的就看见了沛柔,却也没有要与她话的意思。
她的笑容比光更明媚,自顾自的在满庭芳的空地上奔跑,她的那只蝴蝶风筝,是所有风筝里飞的最高的。
齐昭昭看的高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更是吸引了言哥儿。
言哥儿挣扎的厉害起来,娘就把他放在地上,一手扶着他,他就趴在沛柔膝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齐昭昭看。他轻轻的拍了拍齐昭昭,她却也并没有理会他。
瑜娘便笑道:“才这样,看媳妇便这样目不转睛的了。嫂子要心些,将来言哥儿娶了媳妇忘了娘呢。”
海柔笑着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不要紧,反正我有他爹呢。现在便是这样,将来一有了媳妇,难道还能指望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