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娘也回敬了她一个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这种话你就不出来吧?
一旁的齐延却抱着奕姐儿在哄,一边注意这边的暗潮汹涌,在心中偷笑。却不敢露了行迹,怕又被沛柔秋后算账。
或许齐昭昭是饿了,原来和齐延玩的好好的,忽然大哭起来。这一哭不要紧,商姐儿原来在睡觉,被齐昭昭的哭声吵醒,也即刻就跟着大哭起来。
沛柔怕吵着了太夫人,对着两个娘挥了挥手,她们就手忙脚乱的把两个哭闹不休的婴儿带了下去喂,换尿布。
太夫人便埋怨沛柔和赵五娘,“都是你们两个不省心的闹的,害得我都忘了去看姐儿们。”
沛柔便笑道:“她们两个又不是不回来了。您可不能只疼姐儿们,就不疼孙女了。”
太夫人故意和她开玩笑,“你哪有你女儿可疼。时候一点也不乖巧,许多事心里明镜一般,却总喜欢跟你祖母打马虎眼。”
“哪像奕姐儿,若不是有事,从不随便哭,年就就这样懂事。”
沛柔便对赵五娘道:“瞧瞧,可见老人家的心都是偏的。从前在她心里属我最是乖巧,如今有了新欢,我从前的乖巧便都是假乖巧了。”
赵五娘笑道:“我怎么听着这句话还是在夸你。”
又假意叹气:“唉,可惜我没早些算到将来要嫁到你们家来,不然怎么也得早些在祖母面前尽尽孝心,今也可得了一两句的夸赞。”
沛柔就嗔她,“你还嘴,如今府中谁不知道祖母最疼的孙媳妇便是你。可怜我大嫂嘴笨了些,只知道埋头做事,不然岂不比你可疼的多?”
赵五娘笑了笑,“我的可人疼,和大嫂自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