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我一直都在,我不会和你分开。”
沛柔心中的愁思稍解,也不想再在园中逗留。她还要回去照顾太夫人。
松鹤堂中仍然是静悄悄的,也许是太夫人刚喝完下午的药,才进正房,就闻到镰淡的草药气味。
太夫人却并没有在内室里,而是坐在宴息室的罗汉上,手中拈着佛珠,好像在想什么事。
沛柔便迎上去,“您怎么起来了,体不舒服,正该多休息才是。”
太夫人看着沛柔进来,又看了一戎装的齐延一眼,心下了然。
握了沛柔的手,“躺的时间太长,人反而没力气。祖母的病不要紧,你不用担心。”
上午和沛柔了一番如遗言一样的话,下午又自己的病没事了。
或许林霰的对。太夫人就是觉得于自己一直护着的孙女而言已经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才松了那口气。
沛柔心中的弦也松了松,反而故意委屈道:“您一时不在,孙女便又受了欺负了,您还是该替孙女好生盯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才是。”
太夫人至少应该已经知道沛柔在四房的所作所为,却丝毫不觉得沛柔的有什么不妥,怜的摸了摸沛柔的鬓发。
“别怕,祖母会尽快让自己好起来,一直替你看着的。”
又抬头看了一眼齐延,“你们夫妻俩都回来了,怎么不把我的曾孙女带过来。前几怕过了病气给她,连她的面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