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就温言问沛柔:“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叫阿霰进来给你看看?”
沛柔摇了摇头,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更舒服些。
“现在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也不觉得饿,我们安静的会儿话吧。”
“好。”齐延笑了笑,“方才泰山大人我女儿和你时候生的很像,你为什么不高兴?”
“还呢。”沛柔下意识就想起和齐延理论,体却被他牢牢圈住,动也动不了。
齐延轻轻笑起来,“就知道你要起来,不许乱动,若是着了凉,月子里生病,要苦一辈子呢。”
沛柔也就不再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父亲哪里还会记得我刚出生的时候长什么样。而且刚出生的时候,大家明明都长得差不多。”
齐延便道:“你怎知泰山大人记不得?我怕我记不得姐儿刚出生时长什么样子,就抱着她看了一夜,想永远都记住。或许他也曾这样做过。”
“若珍宝的孩子,连放下一刻也不舍得。”
不知道为什么,沛柔忽而有了几分泪意。出来的话却酸酸的,“你把孩子看的如珍如宝,那我呢?”
齐延腾出一只手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还吃女儿的醋呢。不是你才醒过来,我就把她抱走了么,你瞧瞧我现在抱着谁?”
沛柔就抿唇笑了笑,方才的酸意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