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静公主不明所以,“景理他怎么了?闯祸了,求你相公办事?”
沛柔摇了摇头,“明庆王在江南已久,公主的母舅江浙总督许士洀也在江南将近十年,他的所做作为,公主可曾了解?”
贞静公主的面色就渐渐沉静下去,把目光移开。
“若我完全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的做法我虽然不赞同,可我毕竟只是个公主,没法插手他和皇兄的事。”
沛柔握住了她的手。
“四嫂从前没法插手,实际上也是不想插手,这一点我明白。可到了今,已经不是四嫂插手不插手的事了,而是需要您来救许家。”
贞静公主转过头来看着沛柔,秀致的眉毛拧到了一起,“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家出什么事了?”
沛柔就告诉她,“数前,明庆王世子已经将他搜集的许家这些年在江南几省所犯下的条条罪行都上了密折,送进了樗元里。”
“三前明庆王府的长史也已经侍奉世子上路,押送人证物证往燕京来。这几今上看了密折却还按兵不动,只是因为他还在等着世子罢了。”
想要服贞静公主与嘉娘,或许只要这代代相传的疾病便足够了。可太子是政客,头顶上悬着一把刀还不够,底下也得烧了油锅才校
“此举究竟针对的是谁,想必四嫂不会听不懂。”
贞静公主的手心渐渐起了冷汗。她从前虽然骄纵任,可生在皇家,真正真的子很短。她当然能明白沛柔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贞静公主没有话,沛柔自然也就没有,等着她自己思考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