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就把他的手拍开,“谁我方才哭了,不过风沙迷了眼睛罢了。”
“嗯。”齐延煞有介事的点了头,“嗯,这室内的风可真够大的。”
又心翼翼地将沛柔搂在怀中,“有我抱着你,你就不必怕风沙了。”
他这样一,沛柔又是想哭,又是想笑。
与他在一起后,他不曾给过她风沙,她一个人时也未曾惧怕过风沙。即便青冥高,渌水波澜,山长路远,他们的心是在一起的。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好想你,夜夜都想你。”
可是才分开,齐延又捧住了沛柔的脸,噙住了她的唇瓣。他已经想了太久了,军营中夜深,荧荧千帐灯,总是他的那一盏熄灭的最晚。
他殚精竭虑,就是为了这场战争能结束的快些,更快些。他恨不能肋生双翼,管他关山何处,三千里路顷刻可达。
沛柔也将她的手放在了齐延的脖颈上,让他靠她更近。
齐延在索取,她也是,漫长的别离在这一刻终于将她对他的思念点燃,让她也有了几乎不管不鼓疯狂。
但是这原本该是缠绵无尽的一个吻,可没过多久就被她肚子里的家伙打断了。
这一次他的力气很大,让沛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齐延的声音很低沉,夹杂着一些暧昧不明的意味,“怎么了?”
沛柔指了指她的腹部,有些恼怒地道:“姓齐的兔崽子踹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