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会死,是因为您为他纳的妾室。到了她害了我,您还将她与她的孩子葬在里一起,我那时候那么虚弱的躺在上,您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这件事沛柔从未听过,不由得把目光落在太夫人上。可她的目光仍然是清明而坚定的,她也不会相信这是太夫饶错。
“后来我想要个儿子,即便不是三房的沛哥儿,族里的也好,可您可愿意成全我?不过是哄着我的嫁妆将来送给您的亲孙子罢了。”
常氏完,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好像有几分呼吸不畅的样子。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来。
看来她的体也并不算太好了。
见常氏逐渐好转,太夫人才开了口。
“早在海姐儿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愿不愿意与二郎和离了。对外我自然不会是你的过错,只是二郎顽劣,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可你当时是不愿意的。”
“所以后来我才为他纳了洪氏,想让她帮着你约束二郎的心。可你是怎么做的,我不想再一遍了。你和二郎走到今,那时候就已经埋好了伏笔。”
沛柔曾经听过这位洪氏的。在常氏产那之后,她也很快就病亡了。
从前她没有把这两件事联想起来,今却已经猜出了十之。常氏自己先做了孽,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开口怪罪别人。
太夫人继续道:“再是过继的事。即便你过继了一个儿子,谁又能保证他将来就会孝顺你,敬你?若不能做到这些,拆散人家伦相聚又有什么意义。”
“你我是贪图你的嫁妆,好,今我便承诺你,将来你的嫁妆都由你自由处置。”